节作用,皇帝不免对金尚多看了几眼,目光中带着欣赏:“韦诞有州郡之才,我原以为他已是殊为了得,没料到侍郎也有过人才资,看来‘三休’之名,实不虚也。”
金尚心中一动,忽然拜道:“臣不过读了些杂书,忝与彼等同列‘三休’。单论起来,韦甫休有州郡之才,劝农令第五文休善于经纶,皆为臣所不能及。”
第五巡可不比金尚、韦端两人与马日磾关系疏远,他曾是马日磾为太尉时所征辟的掾属,二者情谊深厚。现在虽然只是一个六百石的劝农令,但掌管着整个关中、并州等地的民屯事务,权势不容小觑。
皇帝做不到像信任金尚、韦端那样提拔第五巡,此时不由沉下脸来,责备的盯着金尚,也不说话。
金尚自知失言,他还没与皇帝真正打好关系就急着引荐亲朋,不仅人举荐不成,反倒会引起皇帝对他的反感:“还请陛下恕罪,臣……并没有别的意思。”
“做好你分内的事就行了,你们是何等样的为人、何等样的秉性,我都看在眼里。而况选人用人,我心中自有权衡,也用不着你来提醒。”皇帝面无表情的说道。
金尚冷汗涔涔,话不敢出。
就在这个时候,车驾到了,金尚这才松了口气,在路旁目送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