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其正面也有一行规规整整的文字。
杜禀见状,不由得把头低了下来。
只见贾诩又伸手从布包里拿出另一枚金饼,在看到正面的文字后,从鼻尖哼笑了一声。
‘阳翟郭’、‘长社钟’。
拿自己从颍川劫掠的豪族家财用以贿赂,真是一举两得。
“足下前两年在颍川‘守土保境’,熟知当地地理,按理说应是随军的最好人选。可如今要想重回颍川,恐怕没那么容易啊。”贾诩讽刺道。
盗贼在自己家烧杀抢掠,临了还要请这些盗贼为自己保卫桑梓?任何人在感情上都不能接受,何况是如今在朝中以侍中荀攸为首、渐成气候的颍川士人。
“可不是么。”一提起这个,杜禀就有些愤愤不平的抱怨道:“我当时也不过听命行事,李傕、郭汜这两人都已伏诛,那些颍川人何必记恨到现在?我听说上个月,安定郡的典农校尉宋晔——贾公当也识得,彼曾与我同为李傕部下,因为裁军被安排到安定屯田。他想与安定郡守郭贡打好关系,好让上计考成不至于太差,于是怀金馈赠,岂料郭贡看到金饼上刻着的荀氏铭文,不仅拿金饼砸破了宋晔的头,把他赶了出去,还上疏纠劾他贿赂之罪,最后直接弃市……”
他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