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疑惑,且不说李义与严干,就说鲍出自己都有一种难以描述的违和。
他这一路走来,从逐渐繁盛的长安来到太平安静的左冯翊,所见之处无不是一片欣欣向荣、生机勃勃。自从皇帝亲政以来,朝廷大幅削减了本来沉重的算赋等课税,剿除盗贼,曲辕犁等新式农具也开始在京畿等地推行。新简拔的郡守县令们也无不支持诏命,热火朝天的组织百姓在农闲时整修水利、城池、道路。劝农令与各地农曹掾、屯田将校也在尽心督劝农桑,收容流民,眼见是一片清平世道。
可为何与关中诸郡仅一河之隔的河东郡,与三辅等地的差距就那么大呢?虽说是河东数年间屡遭白波黄巾的荼毒,城池残破、农田荒废,一时难以恢复元气。但白波平定了也快有半年了,怎么作为郡治的安邑连个像样的城墙都没修起来?难道郡守王邑把钱都花在整修道路上去了?
作为平准监的刺探头目,鲍出暗暗记住了河东诡异的情形,准备及时上报。
“城墙牵系一地安防,也是地方的颜面,何况安邑又是河东郡治,居然衰败成这个样子,王府君治政未免有些稍欠考虑。”李义骑在马上发表看法,同时与鲍出、严干二人一齐入城。
鲍出也有同感,他想起长安高大巍峨的城墙与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