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锋,谦抑点自然仍是上策。”他先是定下一个基调,暂且缓和气氛,然后叹息着说道:“不过一味退缩忍让,寸步不进,也不是个好办法。盐铁的事我等争不过,但太学五科却未必不能一争,如今士子身在杂科,心向明经,不正是子达之功?不正是我等从陛下处争来的默许、让步?”
杨懿听到杨众对他的付出进行了肯定,面色一喜,目露赞同之色。
只见杨众又继续说道:“陛下掌权不过半年,却大政迭出,所谓‘年少最怕志骄,为政最忌冒进’。先人之例能传承至今,定然有他的一份道理,既然公府策试任用本无错处,何必擅改其政?这吏治科初看时倒还好,安知以后会不会引发别的祸尤?若是连一个吏治科都伸张不得,那我等就真的有负臣子襄赞辅佐之责了。”
“文从。”杨琦叫起了杨众的字,忍着心气,好言说道:“吏治科势在必行,我等不能一再拦阻。”
“我还是那句话,我等可以忍让,但绝不能一味忍让。不可冒进,但也绝对不可不进。”杨众说完,便直起上身,目光与杨琦正视:“尤其是公挺在这件事上,当着陛下的面与黄子琰划清界限,窃以为这么做有失考量。”
杨琦终于发怒了,他霍然站起说道:“如何失了考量?换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