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调理羌汉关系、更要随时应付上官,工作比一般的县令要繁重得多。
司马朗头一次出仕就是这个位置,心里满怀期待,却又有些忐忑:“小子以前只是读书,从未熟悉过此等烦剧,恐怕会有负阿翁所望。”
“你担忧什么?”司马防理所当然的说道:“人家王凌与你一般大,都能整厉威严,将长安治理得路无盗贼,百姓安居,人皆叹服其能。你是我河内司马氏未来的梁柱,以你的才智,自当不输于他这个‘小王公’。”
说起了王凌,司马防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嘿’的笑了一声,也不说话。
“并州情势较关中复杂,晋阳的情况虽说比长安要好,但确实不能行差踏错一步。”司马懿悄悄打量了眼但笑不语的司马防,在一旁伺机说道:“阿翁所言‘为政以宽’四字,未免太过微言大义,何不说详尽些?阿兄一旦去了晋阳,也好有的放矢。”
司马防如鹰隼般的眼睛深深的盯看着司马懿,直看得对方心里发毛,这才悠悠说道:“刘公能有今日,靠的就是宽厚二字。但凡上官用人任人,无不以与己性趣相投为首要,刘公亦是如此。只要伯达能与刘公契交,别的事,也就不用再多做考虑了。”
“阿翁,这别的事,是指什么?”司马懿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