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那样等若是把节送到他手里一般。所以公孙瓒一直以为从蓟县来的会是魏攸这样的名士,到没想过会是自己的同门与恩师的儿子。
“我起先就想问你。”公孙瓒掉头看向卢毓,换了一个温和的语气说道:“卢公病逝,我这几日就当赶赴涿略表丧仪。而你作为人子,理应在家守丧,为何参与到这事上来?”
卢毓极为得体的行礼道:“先父说君侯脾性暴烈,过刚则易折,不忍见君侯德行有亏,是故临终有言,要小子特来当面转述。”
公孙瓒脸色稍霁,叹道:“卢公诚为良师啊。”
他又问道:“先师在时,可还对你说了什么?他又为何指派你,而不是你的兄长过来?”
卢毓摇摇头,说:“小子不知,先父说君侯看到我,自然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公孙瓒皱起了眉头,忽然问道:“你今岁几何?”
“十岁。”
“原来如此。”公孙瓒长吁一口气,说道:“我当年拜入卢公门下,与你也差不多大。卢公为我开蒙,授读经书,虽然其后几年我又拜入刘公门下,但我心中最尊敬的依然是卢公。”
卢植在生命的最后关头,知道以公孙瓒的脾性迟早会酿成祸端,尤其是天使的到来,比如会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