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常说起过裴公。”
“喔?没想到他还记得老夫,也不知这两年他那两卷文集编的怎么样了?”裴茂热情的牵着卢毓的手,一边走一边问道:“卢公的身子好些了没有。”
此话一出,卢毓的面色突然悲痛起来,裴茂有了些不好的预感:“怎么?尊君他……”
“阿翁病笃,已经很久未见起色了。”
众人顿时一惊,他们本以为卢植的病情只需调养,没想到竟变得这么重。
裴茂急忙道:“快,带老夫去见卢公。”
几人不敢耽搁,在卢植儿媳的带领下,众人来到了卢植隐居的住所。卢植的两个儿子得知了情况,不敢怠慢,急忙前来拜见。裴茂顾不得虚礼,径直说道:“尊君何在?快带老夫去见他。”
卢植的大儿子刚刚把裴茂、温恕等人带入房间,一股浓浓的药味便冲的裴茂皱了眉头。
房间内用具简单,就只有一张床榻,一副桌案,墙角叠放着几只书箧。床边的一张矮几上还摆放着一只陶碗,碗里剩着半碗药,没有冒出热气,显然已经冷了许久了。
“阿翁。”大儿子在卢植身侧轻轻唤道:“天子派使臣来看望你了。”
躺在床上的是个年过半百,满头花白的老人,他面色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