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要。
正在为难之际,另一名羽林郎从最远的地方骑马跑了过来,这人正是张绣。
张绣看了眼鹿尸上的箭创,同样叹了口气:“可惜了。”
猛孙听懂了这句汉话,得意的哼笑一声,像是对方在夸他似得。他对去卑说道:“既然他不要,那这鹿就是我的了。”
去卑没搭理这个愚钝的儿子,他对张绣重复了一遍同样的说辞,使得站在一旁的侯折大为皱眉。
张绣听罢,眼前顿时一亮,但却不动神色的说道:“可这鹿确实死于头上那一箭。”
“不、不。”去卑连忙解释道:“这三支箭矢同时射中此鹿,不分先后,只是吾儿离鹿最近、这位侯郎次之、唯独张郎你离此鹿最远。这正说明张郎最先发现此鹿,也是第一个射箭,所以这鹿自当归你所有。”
“哼!”猛孙在一旁听了,气得脸色发青,他终不敢违背父亲,用匈奴话低声咒骂了几句后,拨马便走。
“你去哪!”去卑在后面叫道。
“去射兔子!”猛孙说完,气呼呼的策马沿着岸边跑了。
去卑无奈,只得回头继续收拾残局,他看向张绣,说道:“郎君且放宽心,老夫代吾儿替你担保,这鹿,就是你射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