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早已故去的父亲,当年他父亲非常欣赏侯折的气节,特意为他疏通关系,以羽林孤儿的身份进入羽林。
王昌深深的看着侯折,把手中的酒喝了一大口,突然摆手说道:“你不懂!”
“我不懂?”侯折低声说道:“就凭盖中郎将对你的赏识,哪怕上次攻打峣关、降服刘雄鸣这些事你都没拿到头功,你依然会受到不薄的封赏。何必跟徐晃争功?”
“一个在河东当过黄巾、造过反的贼,凭什么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他算什么玩意儿,就算从了良,那也是个不入流的军候!我可是良家子,是父子相继的虎贲中郎,世代效忠国家,世禄六百石!哪里比不得他?凭什么要让他得头功!”王昌把酒碗往桌上一摔。
他回想起那次行军,徐晃全程对他漠然无视的态度,忍不住恨声说道:“这次要不是他突然走运,我何以至此!”
“你在说什么?”谈及这种是非,侯折的脸色突然变得十分严峻,语气也很强硬:“事到如今你还不觉得你有错?若不是你——”
王昌抢话道:“不就是顶了他徐晃一个头功么?现在已经还给他了,还要我怎样?为何如今他们都说我没在蓝田打过仗、效过死命?像是睡在榻上动动嘴就把别人的功劳抢来了似得,凭什么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