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遂。”王凌谦虚几句,又似若无意般,开口提及道:“再说天子冲龄继位,乃有如此威势。这才是真正的天赐聪慧,相比之下,小侄实在不算什么。”
王允下意识反驳道:“你早已及冠,心智成熟,所缺不过行事处政的阅历与经验罢了。而天子尚未元服,少年心性不定,能有今天已是汉室祖宗保佑,谁知他日如何?”
“叔父!”王凌皱着眉头,沉声道。
王允知道自己刚刚这番话不过一时气话,犹如失败者的牢骚般不值一文。他叹了口气,虚握右拳,轻轻捶了一下大腿,复又抬头道:“朝中近来如何?我自出狱以来,闭门自守,只知道叛军已除,事后封赏调动,倒是不甚明了。”
赵戬知道王允功名之心未死,也在一边附和道:“王公心系朝堂,忧思社稷,若有不需隐晦之事,还请告之。”
王凌早知会有此一问,而且他也想知道王允对近来朝政的看法,毕竟王允久在宦署,任何一个看法都能让王凌受益匪浅。
“太尉马公得封美阳侯,司徒赵公本有爵封,陛下给他增添了二千食邑。”王凌思考了一下,答道:“另外,小侄听说赵司徒有意举荐司隶校尉黄公为司空。”
这也是王凌不甚明了的地方,要知道赵谦素来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