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宫中盗窃一案。”
“他在宫中躲藏数日,卫士四处搜寻而不得,可见其善于藏匿。”法衍缓缓说道,突然心里一凉:“他既然躲得好好的,又为何会跑到陛下的宫道上冲撞御驾?难不成是宫中还有人在背后唆使,意图刺驾?”
“下官也曾就此问过他,哪怕是施加重刑,他也依然说当天只是无意撞见,并无人在背后指使。”狱吏答道。
法衍心里存疑,面上却未有表示,他又问道:“那他可知青牛角等人往日盘踞之处?”
狱吏摇摇头:“他只说在北焕里,但那里我等已经查过数次,一直都没有收获。”
线索似乎在此就中断了,青牛角依然查无所获,甚至连其背后联系的凉州将校是谁都尚不清楚。
法衍并未因此气馁,在得到这个最新的消息后,他很快将此上奏给皇帝。
皇帝此时正为解决了王允而暗自高兴,然而见到这个数日悬而未决的疑案,好好的心情不免削减了许多。
在石渠阁里,他看了一旁正在陪同读书的法正,笑道:“你父亲给了我一个好大的难题啊。”
别看皇帝是用的玩笑的语气,但实质内容却能理解成是在批评法衍作为大臣,不知为皇帝解忧,反而遇到难题都想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