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泛低声下气的说:“在下是交道亭长,听说诸位尊驾到访北焕里,于是特来一见。如果扰了尊驾的兴致,我等这就退去,还请勿怪。”
张泛狐疑的看了王忠一眼,就像是打量一个有刺探军情嫌疑的士兵。
王忠被他这眼神看的火起,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一时间不好发作,那饼铺老板适时的跑了出来给王忠解围,微微喘着气,话语里带着惊讶:“原来是亭公!今天到底是遇到了什么喜事,好教亭公到小人的铺子里来了?”
“你认识他?”张泛对老板说道。
“是,他是咱们交道亭的亭长,平日里多赖亭公照顾,才得以使我们这些人少受盗贼之苦啊。”老板看出这其中恐怕有误会,出面为王忠辩解道。
张泛为人谨慎守成,此时也没了主意,沉吟道;“待我回去禀告,尔等先在此等着,不得擅离。”
王忠被这人蔑视的语气激得脸色涨红,只恨不得一拳把他打翻在地,对方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个护卫而已,居然敢欺负到自己这个亭长头上。他想起当初在雍营做都伯的时候,只有自己欺负别人,哪里轮到别人欺负自己?
身后的亭卒们也是群情激愤,他们以前跟随王忠在雍营里的时候,哪个不是什长、伍长?怎么受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