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就要八月十五中秋节了,你不回家看看么?”大叔这样问我,眼睛里面写满了落寞。我知道大叔是想起了已经离开的女儿,所以度过这样的节日对他来说也是一种煎熬吧。
大叔看出了我的担心,冲我咧嘴笑了笑让我不要担心:“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过这样的节日,倒是禾智,如果想陪爸爸妈妈就回去吧,不会扣你工资的。”大叔为了表现的轻松一些,强打着精神和我开着一点也不好笑的玩笑。
“哦,可是我爸妈中秋节那天要带着团队出去外省演出,所以他们去和团队团圆了,我回家还是一个人面对空空的家啊。咱们把小米和博简还有小米的爸爸一起叫过来过节好了,一定会很热闹的。”我一口回绝了大叔,还张罗起了过几天的事情。
大叔虽对我刚才说的理由表示怀疑,但是看着我积极张罗的样子也就没再提出疑问,转而笑着看我给其他人打电话。
打电话的时候我才意识到现在离去年我满身是伤的冲进来已经过了快一年的时间,我从根本无法和人接触,到现在可以小范围的组织聚会,饭摊和大叔在潜移默化中已经带我回归了这个社会。没有任何说教,只是站在我身后看着我,在我想要退缩的时候接纳我,在我渴望跨过自己与社会的那道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