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最终是艰难地点了头,虽然看上去还是不甘心,也不知道到时候真的抓到了凶手还能不能和我遵守约定,但是现在,起码大叔暂时同意了我的看法。
也因为说起了连环凶杀案的事情,大叔提起了当年校报新闻社的社长:“不过从陆离写给你的信里,倒是知道了你们新闻社社长的身份,这也更让我确定了他的死因必有隐情。我曾经也疑惑过你们前任社长的葬礼为什么草草结束,为什么他的家人很痛快地接受了自家孩子的车祸没有半分质疑。那时候我以为是因为是自己多虑了,现在想来,你们前任社长的离世对于他的家人来说并不是不可以接受的事情,甚至用更残忍的说法,这个世界上除了他谋杀掉的生母,也许真的没有人会因为他的死亡流眼泪。”大叔叹了口气说道,“那时候我以为对于生命的冷漠是他家族的遗传,却没想到他家族遗传给他的除了冷漠还有残忍。”
“但是他爸爸还是会因为自己孩子的死而难过吧?”毕竟是亲生骨肉啊。
大叔否定了我的想法:“那时候我自己从他父亲的眼中看出了遗憾却没有悲伤。”
我心不由自主地难受起来,连最亲近的人都不会难过吗?前任社长在童年和少年时期到底是过得有多凄惨呢?我心里有些难过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