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不同,而现在却是毫不掩饰的袒护,一时间乌拉那拉氏眼底不由地浮现出些许嘲讽之色。
“难怪旁人都说年妹妹是爷的心尖子,以往妾身还不愿诚认,现在看来,倒是妾身自己在自欺欺人。”
“都说我是雍亲王福晋,与爷是少年夫妻,相护扶持,现在瞧着,才发现这感情没有先来后到,只有合不合意的心意,不然做的越多只会错的越多,无一例外?”
乌拉那拉氏话中有话,看向胤禛的目光也满含哀怨。
胤禛听着乌拉那拉氏跟里这些似是而非的话,眸色微寒。
年素心感觉到胤禛动怒,忙伸手握住他的大掌,她总觉得,乌拉那拉氏说这些话是别有用心。
乌拉那拉氏为何会走到这一步,没人比她更清楚,可她却无视事实,三言两语地把这一切归究到胤禛和年素心的感情上,好似是他们勾搭成奸才害得她这般境遇,这分明就是颠倒黑白。
乌拉那拉氏的目光落在胤禛和年素心交握的双手上,眼色越发地冷了几分,抬眼看向年素心时哪里还有刚才的温和,眼角眉梢间都透着几分讥诮:“我原以为是我做得不够好,付出的不够多,现在看来,是我不合爷的心意……”
“够了!”年素心皱着眉头,一声轻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