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
“还能怎么办!”乌拉那拉氏一想到年素心居然当着众人的面泼了自己一脸水,顿时气得冷笑出声:“年素心无非就是仗着手里握着我的把柄,借口反击,但今日的事情我都记着。”说完乌拉那拉氏扬着头,目光看向门边,眼里的怨恨好似从门板透出去一般,继续道:“如今年素心这般得意,无非就是仗着自己生了孩子,她以为这样就能高枕无忧了,那她最好能祈祷自己能把上林苑围得如铁桶一般固若金汤,否则……”
乌拉那拉氏话音未尽,话里透出的恶意仿佛实质一般,让人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关嬷嬷看着气愤难平的乌拉那拉氏,头一次没劝,相反地她内心也不平静。旁的事情她会劝,但今天这事已然超出了她能接受的范围,她若是依旧像从前那样劝说,别说这雍亲王府,若是有一天进了宫,谁又能把福晋放在眼里,怕是都要认年侧福晋为主子了吧!
“今儿这事,着实过了。”
‘啪’的一声,乌拉那拉氏将手中的梳子扔到了梳妆台上,“不是过了,是年氏压根就没把我放在眼里,之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所以说来说去,她年氏就是个祸害。”
“福晋……”
乌拉那拉氏面无表情的看了关嬷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