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嬷嬷刚走没多久,就见胤禛大步走了进来,脸上的表情略显冷峻,看得出来并不高兴。
年素心见状,示意秋语他们把两个孩子抱了出去,随后又摆了摆手,示意其他人出去,这才出言说道:“爷这是怎么了?一脸不高兴的,难道是遇上什么难题了?”
胤禛在上林苑里并没有外面传得那般讲规矩,从前府里有人生产,他要么在屋外问候两声,要么进屋隔着屏风说几句话,可是从年素心生产到现在,但凡他过来,那必定是坐在床榻边陪着说话的。
“爷只是觉得有些人蹦跶的太过欢实。”
年素心轻笑着说道:“若是这般,爷为何还要忍着让着,难道以和为贵的前提就是让自己憋屈,让他人痛快?!”
“妾身不懂什么大道理,但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妾身只悟出一个道理——忍让只会让委屈翻倍,退后只会让人得寸进尺。”
胤禛听了年素心的话,突然之间产生了一丝共鸣。
他还记得养母刚逝之时,他被送往永和宫时,德妃百般拒绝的冷漠姿态,就好似他不是她的儿子,而是什么脏东西一样,急于摆脱。可等到皇阿玛将他养在身边时,她又仿佛记起了自己额娘的身份,主动接他回去,而后便是无休止的打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