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那拉氏看着毫不留情的胤禛,只觉得脸颊发热,不是羞的,而是满腔愤怒。
胤禛越是维护年素心,她就越恨年素心。这么些年,除开弘晖病逝引发的那件事,她再没见过如此冷漠的胤禛,就好似除了一个年素心,再无第二个人能入他的眼。单单就为这一点,她就巴不得年素心一尸两命。
至于儿子,反正都是抱养别人的,她凭什么让年素心的儿子得到雍王府的一切。
胤禛拧着眉心,对上乌拉那拉氏那好似淬了毒一样的目光,刚想开口,就听产房传来一声尖叫,他顿时站了起来,上前几步,刚到产房门前,便听到一阵婴儿的哭声。
这是顺利生产了吗?
刚走到院门前的乌拉那拉氏也不由地停下脚步,实在是她不愿意看到年素心得偿所愿,只看胤禛的态度,这孩子是男还是女,就显得非常关键了。
“福晋……”关嬷嬷看着面色变幻莫测的乌拉那拉氏,低唤一声。
从得知年素心出意外时,她心里就暗道不好,虽然不知是谁出的手,但这般急不可耐地跑来落井下石也是有风险的。
这不,还没开口就被轰,还没离开,结局就出现了反转。
一时间,关嬷嬷内心莫名地叹气,到嘴的话更是难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