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冷笑一声,收回手,慢慢地又坐了回去。
“爷何时对你说过有心于那个位置,还是说爷做了什么事让你产生了误会?”胤禛行事贯来谨慎,别说乌拉那拉氏,就是胤祥,那也是胤禛明言,才确认的他的心思。
若是从前的乌拉那拉氏,胤禛会把她当成一个贤内助,不说无话不谈,也会给足够的暗示,但如今的乌拉那拉氏,已经失了从前的睿智,且不再得他的信任,他又如何能把最真实的想法告诉于她。
乌拉那拉氏愣在当场,她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会会错意,无奈现在再说什么都显多余。这件事说到底她存了私心,一边想要对付年素心,一边想要博得胤禛的欢心,哪一边瞧着都得利,可哪一边都没讨到好。可怜她一番筹谋,最终却只能付之东流。
而更让乌拉那拉氏觉得心慌的是胤禛淡漠的态度,以往有什么,他纵使克制,却也有怒气,如今倒好,除了一开始怒火,他的态度越发淡漠。偏偏越是这样,她越觉得难受,也不知为何,心里头就涌出了无限的委屈。许久未曾在胤禛面前失态的她,竟不能克制地像李氏那般‘吧嗒吧嗒’地落起泪来。
她也是女人,还是一个失了丈夫宠爱,又失了儿子的妇人,纵使心机再深沉,也依旧渴望关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