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的机会,将一切都摆在明面上谈。
为了弘晕,他隐忍多时,不管是后院纷争还是子嗣,他都让一切成为过去。但他没有想到他的容忍不知从何时变成了乌拉那拉氏放纵的借口,甚至一再地把手伸向不该伸的地方。
“爷说的这是什么话!妾身虽然有自己的小心思,但一切都以爷的利益优先。妾身为什么抓着佟家不放,打压年氏不过只是其次,真正让妾身低头的是爷心中的大业!”
“放肆!”胤禛猛地站了起来,大掌‘啪’的一声拍在书岸上,力道之大,使上面摆着的东西都跟着震动了一下。胤禛却顾不了这么多,指着乌拉那拉氏喝斥道:“这也是你能说的!爷心中有什么大业岂是你能知晓的,即便真有此事,爷也不可能向一个奴才低头!福晋学了这么多年的规矩,难不成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平日里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淡然态度,在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显然胤禛是被乌拉那拉氏自作聪明和冥顽不灵的态度给气到了。他是有心,但少有人知,就连康熙都不能确定他的心思,乌拉那拉氏就一脸笃定,还自以为是地帮着他拉拢不该拉拢的人,这样下去,他何谈韬光养晦,又哪里来得时间准备?
夺嫡非儿戏,他没有母妃支持,亦没有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