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有些人也可以得罪,但能不能善了,有没有违背祖制,只有你们自己心里才明白!”年素心轻扬着下巴,虽是一副高傲的姿态,脸上笑容不减,说话也是讲事实摆道理,倒也没令人心生厌恶。
“不,不是,侧福晋误会了,我额娘不是这个意思!”巴图见事情不好,立马上前赔笑了两声。
“不,我没误会。”年素心连忙挥了挥手招来一个侍卫,低声吩咐道:“来,照着这个单子,给我把嫁妆都清出来!”
巴图有心想拦,可惜他家底蕴不在,府里除了几个老仆,其他人都是张兰兰带来的。以往张兰兰震不住人,这些下人也不敢轻举妄动,甚至还有向巴图投诚的,现在张兰兰起来了,这些人的态度瞬间变得恭敬有加,任谁瞧了心底都舒坦。
年素心并年夫人张兰兰一道坐在准备好的锦凳上,态度甚是悠闲。心里却透着几分冷笑,连脸面都不要的人,果然不是一般的难缠。若不是她抓住先机,指不定就巴图额娘那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手段,她面皮再薄几分,就得自个打转回去了。
安佳府外聚了不少看热闹的人,这落魄的旗人也不是一家二家。朝堂上的位置就那么多,八旗子弟也并非有才就能有前程,再加上旗人不准经商,多数又靠蒽荫入朝,能顶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