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早就做好了被刁难的准备,眼见年素心发难,他心里虽然忐忑万分,不过面上却做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道:“侧福晋说的哪的话,奴才和兰儿之间不过是夫妻之间的小矛盾,误会解开了,也就好了,哪里就是草菅人命了。”
“是吗?小矛盾?说的还真好呐!若是你没有亲自上门放狠话,我倒是相信这一切都只是小误会,但事实明显不是这样。”年素心面上虽然是客客气气的模样,不过说出来的话却不怎么动听。
毕竟年素心的性子变了许多,在雍亲王府她都敢张扬跋扈。一个欺负她表姐的人,她凭什么客气,再说了,好言好语换不来尊重,仗势欺人倒是能让心里痛快,那她凭什么还要给这些人好脸色,他们配吗?!
“哎,这位侧福晋,您说的什么话!哪家夫妻没有磕磕碰碰的时候,你在这问一问,谁家不是吵吵闹闹过一辈子,怎么到了这,就成了生死仇人了。您若是觉得看我们不顺眼,打发了就是了,何必扣上一个黑锅弄得我们好像蓄谋已久,真的要害人性命似的!”巴图的额娘一见状况不对,立马扬高了语调,口气也显得十分得理不饶人,瞧着是想拉周遭的人帮忙,以舆论压制她。
一旁的张兰兰见状直接愣住了,虽然因为年素心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