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敬琛诧异道：“自首？”
他看白巍那样子根本就不像是想要悔过的人。
“对自首，我其实也没有能想到这件事，毕竟他隐藏的太好了，或许从我第一次的怀孕的时候我流产能被发现也是因为他。”
“他故意的，我以为是凑巧被撞到了。”
程敬琛看着林晚白眼中的失意走到她面前，搂着她的腰肢语气变轻：“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
“程敬琛，我感觉这一切都像是一个梦，我就像是一个看客走过他们的人生，看着他们经历的一切，我觉得很悲哀。”
“悲哀的是我无法感同身受那些人，更无法了解他们，而我却像是正义使者一样去评判他们。对与错，我也不太懂，我不知道黑与白，好与坏，你知道吗？”
林晚白的问题，程敬琛垂下眸思考了半晌说道：“我也不知道，就像林海音说我没见过大海，所以分不清海和天。”
她听完这段有哲学性的话笑了笑：“不说这些了，太晚了我们睡觉吧！”
“白巍这次自首有很大的嫌疑是想要假死换身份，到时候他在做什么，就是在暗处了，要是伤害到你，怎么办？”
林晚白轻地笑了：“我倒是不害怕，你害怕什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