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敬琛看着候毅，眸色有些浑浊，冷下声音道：“有吗？”
“是不是最近出了什么事情啊，我怎么感觉你变得没有以前那么开心了。”侯毅看出端倪，发觉到他的目光不如以往。
程敬琛掀起眼帘，故作轻松道：“能有什么事情？”
“我可以帮你做这个事情，但是你可别吓唬我。”候毅一本正经地说道。
他眼帘暗淡了几分，拈起眸色道：“我吓唬你做什么？”
“我总觉得你怪怪的，感觉你比以前少了点什么，但是又说不出来，估摸着也是我多想了。”候毅挠了挠后脑勺，说道。
程敬琛看着他这般，便也没多说什么。
候毅很快就离开办公室，程敬琛掀起眼帘目送候毅离开，他吐了一口浊气，扫了一眼手机，手机屏幕划过一个陌生号码。
他顿了顿面色，接通：“喂？”
“是程总吗？”
程敬琛淡淡嗯了声，陈甜甜忙捂着电话小心翼翼道：“程总，你知道林晚白要去美国留学的事情吗？”
“她不准备回来了，我觉得你们之间应该有什么误会，程总我真的很看好你，你努努力拿下林晚白根本不算问题。”
那旁，程敬琛眸色暗淡下去，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