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陈炼这么一问,两人当即质疑了起来。监牢内的犯人,虽然年纪大,可比第三层两个老头来说,还算是年轻的。
他上下打量了几眼,看着陈炼的神情,似乎也没什么歪心思。渐渐从甘草褥上站了起来。每走过一寸干草,连半点声响都没有。足见,这地方有多阴冷,有多潮湿。
来到边上,中年伸出脚,将其放入在草堆旁的鞋子。要说那鞋子,也能算是鞋子?陈炼就差不好意思说是拖鞋了。
倒是这老人家的脚有些怪怪的。左脚的脚趾只有三根。中间少了一根,也不晓得去了何处。
整了整全是破洞的衣衫,走过来。靠在木头得牢门上。先是望了眼典狱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然后只转头,连身子都没怎么动,目光看向了陈炼。
“啧……小子,你口气倒是不小,你都没问,怎么知道我们要谈的事?”说着,一只手握住牢门的木头,另一只手似乎被背后得瘙痒给吸引了过去,很是自然地挠了起来。
眼神中颇为迷离,根本就没怎么在乎陈炼能给他什么答案。貌似他身上的痒才是关键。
陈炼心说,“这坐牢倒是惬意。但你们刚才那样子,难道典狱长端正坐那跟你聊天,还指望着是教化你?随便想都能明白其中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