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珞玮?”炎芯月第一次听起这名字。
“他几年前就被调走了。”马总旗说。
“被调走?他去哪了?”
“他被调到巴蜀那边去了。”
“啊?那他……现在还是五军都督府的人吗?”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但肯定不属于五军都督府。”
炎芯月听后感到无比失落。
“姑娘为什么要问这个?”
炎芯月摇了摇头,不想再说话。
“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先走了。有需要帮忙的话,可以找我们。”
炎芯月默默地点了点头,却一直六神无主。
掌柜看他们都离开后,才叹息道:“这生意叫我怎么做啊?”
小二哥对掌柜说:“掌柜,原来秦少也怕了许宗主。”
掌柜摇头道:“不是因为她宗主的身份,而是许宗主的丈夫是都察院的左都御史,秦少胆子再大,也不敢得罪朝廷的高官。”
炎芯月回到离火塔后,“雷珞玮”这个名字就一直反复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但她却整天闷闷不乐,因为她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雷珞玮。
当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蒲敏宁昨夜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