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却被拦在了门外,进都进不去,还要通过别人的传话,去跟她说一声。
或许在门口的这个人眼中,我悲剧了。
“好的,先生,你稍等,我进去帮你找一下。”门口的人答应了,并没有出现平常中那种防止我进去,他又不进去通知的那种情况。
稍微的想一想就能明白,这种状况也正常,这种地方属于高大上的场所,能够在里面工作的人员肯定是都经过专业的培训,无论是对有钱的人,或者是对没钱的人,他们至少表面上会做出一套彬彬有礼的样子,不会无缘无故的刁难人。
北京的天有点冷,我的手冻得通红,才刚刚做完手术,身子很虚弱,我咳嗽了两声,焦急的在门外不住的往里面看着。
周围陆陆续续的有人经过,也有人进出,我感觉自己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门口,成为了别人观光的动物,时不时经过的人,偶尔会向我投来一个探寻的眼神。
等了大概十多分钟,门口的人才出来,我往他身后看了看,却没有发现苏然,我有点讶异:“怎么了?舞会结束了吗,还是说你没有找到她?”
“我找到她了,但是和她一起的男伴跟我说,现在不能够打扰她,要等一等你才能够进去。”门口的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