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在学校的时候我不知道看了多少,甚至还动手解剖过,这是每个医学专业的学生都会做的事情,所以你不用感到难为情,平常心对待就是了。”
我叹了一口气,见江小宁不出去,只能和她挤在厕所里,当着她的面解手。
身子有些虚弱,我拉了一下裤链,半天没有拉开,忽然一只手伸了过来,帮我拉开了裤链。
,我回头看了一下江小宁,江小宁立刻闭上了眼睛:“我不看,我不看。”
我有点郁闷的上完了厕所,又由江小宁扶着回到了病床上,江小宁趴在我的病床边,直勾勾的看着我。
“你看我干什么?”我说。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男人上厕所。”江小宁的神情有点奇怪,像是在回忆,又像是有一些欣喜,或者说是窃喜,似乎得到了好处的感觉。
“你刚才不是说你见的多了吗?怎么是第一次?”我奇怪。
“是见的多呀,但是那些都是标本,都是用来做实验用的,又不是活的。”江小宁翻了一个白眼,“活的,我是第一次见。”
“那也不应该啊,你做护士也有一段时间了,平常也有扶病人去上厕所吧,你刚才也跟我说,平常会有这些事情发生,不可能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