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个神经病一样,自然不会有人过来找麻烦的问我是不是需要帮助。
人心早就如此。
唐婉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我,更何况是其他人,我忽然想到了一句歌词。
冷漠的人,谢谢你们曾经看轻我。
我到了一家小旅馆,开了一个房间,洗了个澡,充满尿骚味的衣服我连洗都不想洗了,我光着身子躺在床上。
我在思考着,应该给谁打电话,至少我先要弄身衣服穿着才行,不能这样一直光着身子,童望君和苏然都在武昌,打她们的电话肯定不合适,家里的电话也不能打,这个事情我不想让家里面的人知道。
我想了想,拨通了陈文静的电话:“你现在在干什么?”
“我刚从刘老师的补习班出来,现在正在往学校走,你有什么事吗?”陈文静问我。
“你要是不忙的话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我说。
“你说吧,要我做什么?”陈文静回答的很爽快。
“你能不能帮我买一套衣服,给我送过来,等会我将定位发给你。”我说,“我身上的衣服脏了。”
“好的,所有的衣服都要买吗?”陈文静同意了。
“都买,鞋子也给我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