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不想过来的,但是苏沫在家里一直吵着要离婚,甚至摔东西,连孩子都不顾,解铃还须系铃人,为了保持家的完整,我只能过来。”亓君说,“我虽然入赘到苏家,可我并不怕被人知道,想着这件事还是与你见面说的好,亲自给你提个醒。”
“你不用跟我提醒,我从来都没有纠缠过苏沫,反而是她一直在纠缠我,你想要解决这件事不应该找我,而是该去找她。”我说。
亓君给我的感觉有点自以为然,我克制住脾气,保持着耐心,以平和的语气跟他说话。
能处理掉苏沫的问题,对我也是件好事,我乐见其成。
“不可能,苏沫的脾气我清楚,我和她结婚两年多了,我是她丈夫,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脾气?如果不是受了你的蛊惑,她怎么可能因为你要和我离婚?”亓君似乎对自己的判断非常自信。
“她平常出入的场所是各种酒会,在五星级酒店,豪华游艇或者私人别墅中,认识的人非富即贵,其中不乏一些身家千万的八零后,眼界很高,我上了985院校都入不了她的眼睛,你一个高中都没毕业的人,她会亲睐你?”
亓君的话让我觉得有些搞笑,他口口声声说不在乎自己赘婿的身份,可言语中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