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是gay?”季天泽有点急了,眼睛红了,看着我,“你跟我说清楚,谁是gay?”
“我又没说你一定是gay,你这么激动敢什么,莫非真的是?”我继续嘲讽着他。
季天泽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指着我:“你要喝酒对不对?行,我陪你喝,今天谁要先认怂,谁就是乌龟王八蛋。”
我笑了笑,拿起酒瓶将先前喝了一口的酒杯添满,举了起来冲季天泽晃了晃:“我先前喝了一口,现在添满,不要说我欺负你。”
我一口喝尽了杯中的白酒,并没有直接吞进去,而是用舌头压着,慢慢的往喉管里顺。
这样做虽然味道很冲,但是对胃的伤害不会那么大,食道和胃也不会因为突然遭遇到大量的白酒出现剧烈的反应,而将酒直接喷洒出来。
季天泽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同样的一口干了。
我和他一口接着一口,连续干了三杯白酒。
“算了,差不多就得了,你俩别争了,这么喝会出事的。”有人劝道。
“你别劝我,今天谁劝我我就跟谁急,我非得将他喝趴下,喝进医院,喝死了我赔,跟你们没关系。”季天泽不罢休。
“已经没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