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苏然编辑了许久的信息终于发了过来:“你是不是在我房间里面做什么坏事了?”
这么短,刚才苏然编辑那么久,肯定是编辑了又删除,删除了又编辑,她的心绪似乎不宁。
“没有。”我忙道。
“那你怎么会说这些奇怪的话?”苏然问我。
“难道非要在做坏事的时候才能说我想你吗?”我觉得苏然似乎对我有偏见,先入为主的将我看成是荷尔蒙分泌旺盛的人,“我不是泰迪。”
“小沫已经回来了,你还在我房间里面睡觉,你还说你没有别的心思,谁信?”苏然字打的飞快。
“我的房间被苏沫睡脏了,我不想过去睡,就在你这多睡两天,等我将床单被套洗了再过去睡。”我说,“不可以吗?”
“那你把我的床睡脏了,我在哪里睡。”苏然说。
“我干净的很,洗完澡了才上床,不会弄脏你的床的。”我厚着脸皮分辨,实际上只是想要在苏然的床上多赖一会儿,在苏然的床上睡觉我睡得很安稳,梦都是甜的。
“你怎么睡觉的?”苏然突然问我。
我愣了下,不知道苏然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睡觉还能怎么睡,当然是躺着睡,难不成还能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