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大的错事,说句不好听的,都已经五十岁了,还有多少年?迁就下就迁就下吧,不争吵就好。”这么多年了,童望君的爸也没改变过,不可能因为再多吵一次就突然改变,生活不是,有些人的性格一辈子就改变不了。
既然如此,那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妥协了。
“我也不想吵,可每次看他那个样子,明明自己有错还不肯承认,在那说,我就忍不住。”童望君道,“就说隔壁死了人,埋在我家的地里这件事,我和我妈也没说不同意,可他连一声招呼都不跟我们说,直接将这件事给做了。”
“隔壁家死的那个人好吃懒做,经常偷我家的东西,米,鸡鸭,就连挂在墙上的腊肉也偷,他家找了全村的人,都没人愿意给地用来葬人,就我爸,因为和他儿子玩的好,经常一起河渠里网鱼,答应了这件事。”
“米和鸡鸭偷了能用来干什么?”我有点不理解。
“换酒,隔壁死的那个人很喜欢喝酒,每一顿要喝一瓶酒,一天四包烟。”童望君说起这人的时候很厌恶。
“四包烟?”我纳闷了,“一天抽四包?”
“嗯,一天四包。”童望君很确定,“他死的那天,喝了一瓶酒,说不过瘾,没喝好,让他女儿又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