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等着唐婉。
“我也吃好了。”唐婉放了筷子,取了纸巾,撕下一半递给我。
我站了起来:“老板,多少钱?”
“算了,不要钱。”李明洲摆手,不收钱。
“那怎么能行,你开门做生意怎么能不收钱?”我不肯,掏出钱,自己算了一下账,“二十六块钱对不对?”
我将钱塞进李明洲的手上。
“真不用,这家蒸菜馆我打算转手,过几天就不做了,难得该能遇到熟人,这一顿就让我请了吧。”李明洲推开我的手。
我愣了下:“怎么不做了?”
我心中有些遗憾,好不容易在高中这碰到一家熟悉的饭馆,突然说要关闭,给人的感觉很失落。
“做不下去了,一直在赔,每个月都要往里面贴一千多块钱,要不是爸妈坚持,说店子不能关,我早就关了这家蒸菜馆了。”李明洲道。
“每个月倒贴一千多?从这片地方拆迁了就一直如此吗?”我问道。
“嗯,拆迁了后,蒸菜馆就搬到这里面来了,生意差了许多,最开始那会每个月还能赚一点,可到了后面,来的人慢慢就少了。”李明洲带着些许无奈。
“我看你这饭菜做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