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你的方法来,或许行,但这件事的性质不一样,客户是慈善基金机构,若是出来道歉,等同于说他们的确贪污了这一个亿的慈善基金。”梁方鸿道,“网民或许会原谅这个负责人,但一天慈善基金肯定逃不过被整改的命运,甚至很有可能,从道歉之日起,一天慈善基金就会被除名。”
我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语,没有插话。
我身边的这些人,一个个全都是名校生,而且,他们说的许多东西,我有一些根本就不懂,黄金二十四小时,这个是什么?
舆论还有这个说法?不是救援中才有这个词吗,而且是七十二小时。
不懂,就默默的听着。
这一刻,我感觉自己似乎是边缘人,是多余的。
“没错,方鸿考虑的很周全,担心的也有道理,这个事情的基调就是绝对不能承认贪污了一个亿的慈善基金。”刘闯点头,赞同梁方鸿,“你心里是不是有什么方案了?”
这样一个氛围的讨论,我很欣赏,每个人都能发表意见,供众人参考,没有独断专行,这一刻,我真的很想留下来,留在这样的公司上班。
“水军。”梁方鸿说了两个字,“我的意思是花一笔钱雇佣水军,在一天慈善基金和那些大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