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继续给另外的人输液。
我小心的握住了陈乐的手,盯着她手背上的针,还有白色的胶带,心中后悔不已,她才这么小,就遭受这样的罪。
而这些痛苦本该是可以避免的,就是因为我带她去了天桥,才会染上风寒。
我心中自责无比,想要搂紧陈乐,但又怕碰着她的胳膊,只能是低下脑袋,在她脸上贴了贴。
“哒哒……”陈乐睁开眼,喊了我一声。
“嗯,哒哒在这,小乐乖,你好勇敢,打针也不哭,等好了哒哒带你去玩好不好?”我声音有些哽咽。
我从口袋中拿出奶瓶,试了试温度,还温热着,凑在陈乐的嘴边:“喝点奶。”
陈乐张开嘴巴,动了两下,吐着奶嘴。
没精神,就连奶水也喝不了。
我将奶瓶放在怀里捂着,抬头看着头顶的吊瓶,又一一的对着药剂的名称,输液弄错了吊瓶,这样的新闻我看过。
上天并没有眷顾我,才在天桥待了两天,陈乐就病了,我不希望再发生意外。
强迫症似乎犯了,我一会抬头盯着吊瓶看,一会又低头看陈乐的手。
“这是你家孩子?”边上,一妇女看了眼陈乐,问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