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幼结束这通电话后,就把座机放回工作台上,偷偷溜回病房把门关好。
睡了一觉起来,两个护工照常来送早饭,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安幼松了一口气。
等到快中午的时候,其中一个护工突然出现,把她从病房里带了出去。
从病房到会客室的距离不算远,一路上,那个总欺负她的护工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紧张,哪还有半分平日里趾高气昂的样子。
他低眉顺眼的跟在她身后,一脸谄媚的不停找话题和安幼说话。
知道这人是在担心自己告状,安幼也懒得搭理他的示好。
这种会对可怜的精神病人们落井下石的小人,肯定也不是什么专业的护工。
基于三楼病人们的特殊性来看,负责三楼的这些人,估计都是这所医院在社会上找的一群混不下去的渣滓。
受利益驱使被聘请到这里,在一群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势群体中称王称霸。
但当遇见了真正的上流社会成功人士,他们又会变回从前那个畏畏缩缩的缩头乌龟,或城市下水道里见不得光的老鼠。
去告他的状,没有意义,有这时间还不如好好想想,一会儿见了虞臣她到底要怎么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