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阳也没曾想过卫成国会问这个问题。
对方居然在打听石老爷子的事……
许阳有点迟疑起来，他不知道该不该说有关石老爷子的事。
说吧，有点不好，不说吧，又不知道该怎么跟卫成国交代。
“咳……老爷子也没说什么，就是闲聊了一些家常什么的。”
许阳心虚说道。
卫成国有点不相信，他尴尬的笑了笑，低声问道：“那老爷子，有没有提起下一任是谁……”
许阳听到这话就愣住了，下一任？
难道？
许阳的心脏加快跳动起来，他知道卫成国目前在华北市已经是到顶头了。
因为华北市是个县级城市的原因，卫成国的身份不算特别高，放在全省并不算多高，而且连省里都没有进去。
如果对方在想往上走，那就是要去省里面有个职位才行……
许阳眼睛一眯，卫成国有这种想法倒是没错，但对方不是陆老的人吗，怎么会直接问他。
搞不懂这其中的关系，许阳也不敢随便的瞎说。
“石老爷子也没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许阳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