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嘭!”
“我去,摔死洒家了!”
清脆钟声蓦然响起,朝四面八方震荡开来,清晨第一缕曦霞投射在燕云城鳞次栉比的房舍上,街道上行人开始多了起来,贩卖叫喊声响起,场面慢慢热闹起来。
钟楼下面,一道粗肿的身躯正成大字型趴卧在地上,挣扎着站了起来,嘴上骂骂咧咧,抬头往上看去,却见到一脸笑意的燕云城。
“洒家的酒可好?”
“甚好!”
“哈哈…”
两人对视,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路上行人指指点点,直翻白眼,暗骂晦气碰见两个神经病。
“小二,快给爷爷上酒上菜!”
盘古屠还没进门就大声嚷嚷着,店小二听见声音忙不迭的冲了出来,伤痕犹在的脸堆满了笑容,殷勤无比的将盘古屠迎进了客栈,搬凳擦桌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落后半步的燕云城不禁好笑。
不多时大碗小碟的就摆满了整张桌子,十数坛酒摆成了一溜,盘古屠热情异常,一掌拍开封泥将一坛酒递了过来,燕云城暗自苦笑,没奈何大清早又陪盘古屠喝了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盘古屠总算是停了下来,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