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洐獕冷笑一声道:“云邪,我劝你还是投效廉会吧!我相信侯会长会对你既往不咎的。”云邪不屑地一笑道:“绝不可能!”他说着双腿一换步,这就要跑。可郝贵嗤笑道:“想跑?没那么容易!”话音刚落,云邪的周围十米之内皆被厚厚的火墙给包围住了。
云邪见此光景,他一咬牙,施展四卫雷光步冲向火墙。郝贵一瞧,他急忙双手朝那边一晃,一瞬间,火墙又厚了几圈,而且还在递增。周洐獕也抬起双手拨出几道旋风,以助火势。云邪冲破了几道火墙,可仍看不到边,他的衣服早已被火烧掉了。云邪光溜溜的身上被火烤的红通通的,他一边躲闪着旋风,一边暗忖:“风火相加,就算是我也无法抵抗!我若被其活捉,免不了被其羞辱一番,不如趁早自己结果了姓命。”
云邪打定主意,刚要抬手掌往自己的脖颈上切去,耳轮中便听见一个熟悉老者的厚重之声:“徒儿!不可胡来!”
此话一出,便又听见两声嚎叫,火墙与旋风顿时消失殆尽,云邪趁此机会定睛一瞧,只见周洐獕与郝贵双双倒地哀叫,其面前站着一位笔挺的老者,只见他三绺白须飘洒胸前,金眉银髯,双目有神,身形虽消瘦,但从他的骨子里散发出一种令人望而生畏的气息,端的是威风凛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