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的,我下不去手。”
白遮天的眼神里是罕见的痛苦挣扎,手中握着的软剑在微微颤抖,不住哀鸣。
好似感受到了主人的悲伤一般。
然而,已出鞘的剑终究还是染了血,只是并未有多强的杀伤力罢了。
只因为其主人并不愿意伤害到那个让他心中满是眷恋的女子,说不上缘由,莫名的,便就是让他下不去手,想要她陪伴自己更久。
白遮天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要对这样一个疯女人动情,还是这样的莫名其妙,宛若是疯掉了一样。
即使是时常被别人说,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但他一向都是一笑而过,并未在意太多,从未想过,有一天会真的如此质疑自己。
“如果你不能杀死我,那么就换我杀死你吧!像你这样的人,能够死在我的手里,倒也算是一件非常值得炫耀的大事了呢。”
姜静秋的神色满是癫狂和兴奋,与方才那一瞬间的清明形成了鲜明对比。
大家都是看得清楚,明白这个姜静秋已然有了一种未知的变化。
让这两种人格可以肆意转换,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最让他们担心的是,狂暴状态下的姜静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