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别躲了,靠躲是赢不了我的。”
周涯亭连连出棍,便是再强的体魄也流出了不少汗,可就是没能对秦川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这会儿他有些气急地喊道。
这种纠缠最是消磨人,周涯亭习惯了战场之上的直来直去,对于这种看起来像是小打小闹的战斗最是厌烦,但也无可奈何,攻击碰不到秦川,还没法子休战,战斗还得继续下去。
“你当我傻啊,我这打也打不过,若是不躲的话难道还要迎上去吃你的棍子不成?”秦川躲过周涯亭的一记横扫千军,颇为无赖地跳出战圈,不让周涯亭的连绵的连击使出来。
秦川是打定了主意与周涯亭进行消耗战了,没法子啊,架不住那崩石裂金的长棍,看那脚下布满了千沟万壑的金色战台,秦川是心有余悸。
好在秦川对于这种消磨战最是有耐心,倒也不惧。
周涯亭空有一身力气,打不中秦川也是无奈,僵持不下了近一炷香的功夫,他再忍不下性子了,凌厉的长棍一收,轰的一声竖插在战台上。
攻势骤然停下,秦川有些云里雾里,这周涯亭就此罢手是不可能的,那只有可能是还有的后手。
那日在药堂与易步寺的一番交谈,秦川不敢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