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染也是站在自己、也或者说是自己家族利益集团的立场上来说这句话的,照陈宴看来,人家乌鸦子喜欢当独狼,凭什么非得跟你们联系?
苗染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话不太对劲,便解释道:
“我们认为乌鸦子的药材来历不正,是怕他败坏了亚裔医生的口碑,毕竟亚裔医学和帝国本土的医学体系完全不同,如果他坏了亚裔医学的名声,以后我们家里的铺子不好开,看病的人也会少了。”
陈宴顺着话头问了下去:
“我知道苗应初开有药材铺子,只是和帮派在一起,平常人没资格找他看病。”
提到苍耳,苗染的神色就变得很复杂。
“我那远方表姑,本身是很有能耐的,她当年不过二十岁,就已经接过了她那一支族人的手艺,可以自己坐堂了。”
说道苍耳,苗染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她明显对苍耳很感兴趣。
“她那一支族人学的东西和我们不太一样。
我们学的是料理花草除秽除杂的【显学】。
而她那一支族人,学的却是由内而外引人“内物”的【隐学】。”
苗染明显知道陈宴听不懂,所以做了解释:
“简单的来讲,我们是拿药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