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里头也是认可了阿刀这种说法。
毕竟就崔烈的认知里头,白先生顶多算是青年豪杰人物,真要不死不休跟赵家这种庞然大物扳手腕,可能还是会有些吃力。
白彻眼眸闪过一丝寒芒,稍纵即逝。
要不是执法局的人也在现场,他不介意再出手,让这个聒噪的阿刀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是以,他淡然一笑道:“我承认我是有顾忌……但不是因为你们在赵县有什么强大背景,而是我还算是公职中人。否则,连你们一起,都得跪下求饶!”
白彻看向执法局那些人,实话实话。
语出惊人!
“再话说八道,我一会儿让你尝尝辣椒水洗眼睛的滋味!”秃头男子有些恼羞成怒,言语当中警告意味更浓。
这是执法局人员默认的潜规则了,对于那些没实力又嘴硬的拒捕人员,不给点颜色看看,真当执法局是吃干饭的吗。
“你倒是叫人啊?我看你就是垂死挣扎!”
赵元强忍怒气,表面上愈发平静,瞥了一眼地上躺着的生死未知的儿子赵恒后,杀人的心思更浓。
“这么急着找虐呢?”白彻呵然一笑,眼神一厉,已经掏出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