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痢头先是一愣神,随即像只受惊的癞蛤蟆,一蹦三尺高。
甚至,还浑身瑟缩,满脸惊恐加警惕的向后倒退几步:
“林,林翠翠,你……你想干什么?
我,我癞痢头虽说是个光棍,但也是有原则的……我,我不喜欢菊花残。”
他说话的同时,还用自己那一大一小的斗鸡眼,偷偷摸摸,满是戒备的打量着许木和胡全。
原本还死气沉沉的胡全,却是像突然被打了鸡血,一下子就来了兴趣。
有奸情?
能捉奸?
他最喜欢这种事情了!
只见他猛的起身,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旁边满脸呆滞的林翠翠。
随即,脸上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装腔拿调,慢条斯理的开口:
“林翠翠,是吧?”
林翠翠被他这么一看,忍不住头皮发麻,一张黑峻峻的大饼脸更加难看:
“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我可是……”
林翠翠边说边向后倒退着,满脸惶恐的抬头看向胡全。
不过,下一刻她却是停住了脚步,脸上竟多了几分难为情:
“我,我可是非常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