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到一件事,说:“方才清儿你说被白倾瓷抓走了是怎么一回事?”
付清儿心有余悸道:“先前和楚幕分开,我便想着回天涯阁的,只是没想到半路碰到白倾瓷,一句话也不说要杀我,我打不过她就被她困在了画嫣辞梦境里。”
“画嫣辞梦境?”长安疑问,方才她和步崖看到的是白倾瓷梦境。
付清儿点点头:“画嫣辞成厉鬼也是白倾瓷弄的,为的就是要闹的整个世道鸡犬不宁。方才听长安你话中有意,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其实方才我和步崖也进了梦境,只是不是画嫣辞梦境,而是白倾瓷自己的。”
“白倾瓷自己的?”付清儿垂了垂眸:“那你们都看到了什么?”
“白倾瓷儿时一些事情,她的童年过得并不好。”
付清儿勾唇一笑:“是吗,怪不得现在心狠手辣,见我们三派便是要杀了。”
她本是随意一句,长安没有多想,倒是步崖此刻回头多看了付清儿一眼。恰巧四目相对,付清儿歪着头笑道:“步崖可不要盯着我看,长安可是要吃醋的。”
步崖低着头轻弹了下长安额头,笑道:“哪儿会,长安心没这么小。”
事实上他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