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摇摇头,对步崖她没有资格说他半句不好,自己的命甚至母亲最后能陪自己三天,她都是要感激步崖一辈子,可那只是感激。
一想到那夜他要亲她,脱她衣服,她便心里发怵,开始害怕起了面前这个所谓丈夫。她的一切,身体也好,心也罢都是柳轻舟的,容不得第二个人。
“好,我吃。”
喝了小半碗莲子粥,几口青菜,长安放在筷子,摇着头:“吃不下了,我想吐。”
步崖颦颦眉,这才吃了一点。
“好,等会我去清山殿,你先去找清儿,路上注意安全,多带几个族人一同。”
“清山殿?”长安道:“你去哪儿做什么?”
“楚幕,找他。”
长安眯了眯眼,这些日子只顾忙活操心娘亲和婚事,倒是将这事忘记了。
“我也去。”
“好。”
白倾瓷避开清山殿道仙巡逻,稍稍来到了楚幕休息阁楼。这些天柳轻舟几乎就没回来过,搬去了南院,便是袭寄那里,这里空着一间房子如今只剩了楚幕。
她轻而易举进了院里,这里貌似略有些颓废,院里长了不少杂草。
推门而入,楚幕正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