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舟一时愣住,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当初在清山殿与长安那些小事,只以为是自己瞒过去了,没想到柳岩任竟是背后这般打算。
长安,自己师父一直都在利用长安。
“师父不可以这样。长安她什么都不知道。”
柳岩任鼻翼蠕动多次,生生压下想好生训斥柳轻舟一番做法,淡道:“我现在既告诉你,就不准备再打长安那丫头主意,只是轻舟,不说为师同不同意你和长安,别忘记了,长安现在可是灵妻,步崖将来妻子,就凭这一点你和长安就是不可能。”
柳轻舟垂了眉眼,沉默。
他不认定,做不到的事情向来不会多言。
只是,现在确定自己对长安是心动,是喜欢,他心里便是一股甜蜜,从小到大从未有过。
柳岩任是心疼柳轻舟的,这是他也是自己最得意弟子,将来有可能成为百年中唯一一个站在三派顶尖的人,可如今动了心,日后又怎样一心修行。柳轻舟性子他知,因是知所以担忧,执念太深,忘不掉是小,成了念果便是错。
“你且回去吧,好生养好身体,近日将全心思放在清山殿,其他的别想了。”
柳轻舟离开了,一身是伤,满身狼狈,嘴角却是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