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舟今儿真是后铁了心不与长安说话,一个人站在那儿不言不语,无论长安怎么逗他,撒娇这人仿佛都是看不见的。
半个时辰过去,长安有些急了,蹲在楼顶,苦丧着脸道:“姐姐,你倒是说句话啊,你这样一句话也不说,弄得我好难受。”
说着便要去抱住柳轻舟胳膊,却被对方不准痕迹避开。
柳轻舟静默了会儿,道:“以后唤我师兄。”
“不是,姐……”
“师兄。”柳轻舟沉着脸重复。
长安委屈的吸了口凉气,说出了这个别扭又生疏字眼:“师兄。”
柳轻舟坐的笔直,只低头看了眼地上,便是沉默。
长安搞不明白,方才出乐府还是好好的,后来几人说着玩,也只是说着玩而已,柳轻舟便突然成了这样子。从前从不强迫自己唤他师兄,从不会用那种冰冷冷目光看自己,也从来不会不理她。
这到底怎么回事,她想不明白。
二人便沉默着,大街也是静默一片,待到亥时过,柳轻舟突然起身道:“不用等了,这人晚上不会来了。”
长安等的昏昏欲睡,呆愣点点头就要随着柳轻舟离开:“怎么,为什么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