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喝,他什么都肯依我,跟你不一样!”
这话虽然是气话,但关略听了心里还是会不舒服,但好歹忍下去了,就当她酒后说的疯话。
“行吧,你爱这么想我也没办法!”关略将手里那根烟掐断,里面裹的烟丝掉了一地。
唐惊程又嗤笑一声,懒得看他,从包里摸出钥匙开门。
门打开,她进去先开了灯。
关略依旧站在原地不动,她嗤了一声:“不进来就滚!”
“……”
这姑娘现在说话经常脏字连篇,她以前不这样。
关略眉头拧紧,反射性地想驳她,可嘴巴张了张也没说出口,最终只是不顺心地磨了磨牙。
算了,作罢!
他跟着唐惊程进去。
屋子里全都亮着灯,客厅空阔,几只半旧的行李箱被随意丢在卧室门口,其余一切都很整洁。
这是关略三年来第一次踏入这间公寓,所有一切都很熟悉,包括站在客厅中央正在脱苏诀西装的女人。
脱完她便将西装扔到一边去,又从包里掏了烟和打火机出来,拿着自己再盘腿往沙发上一坐,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动静闹得有些大。
她分明是在表